毫不在乎地问:「你好一些了吗?」
慕容执眉宇间掠过一丝凄凉之意,他是她的夫,在妻子拉住另一个男人的时候,竟然可以若无其事、视若无睹,她真的——是如此不能令他在乎的一个东西——而非一个「妻子」?
柳折眉走近她身边,很温柔地为她掠开额前的散发,然后柔声道:「你会没事的,不要害怕。」
害怕?慕容执看著他如一潭死水般的眼,她并不是害怕,只是——心寒而已,他不会了解的,永远不会了解。
焦大夫为慕容执仔细检查了一下:「她体内的淤血基本上已经被柳公子逼了出来,只要善加调理,应该不至于再有什么大问题。不过如何下药调理,还应该等肖楼主来看看,肖楼主精擅医药之道,老夫远远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