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嵇兄是多年至交,两人时常喝酒聊天,新婚之夜他就被刚过门的妻子气得跑出新房,去莺暖阁找沈千千温存去了。」
「你说什么?」聂琛眉心紧锁,怎么归宁那天没听语柔提起这件事?
「这些事全杭州的人都知道,可不是我胡诌的!」方有印被他的怒眼骇得连退三步。
「该死的!嵇泽飞是这么待他媳妇的吗?」聂琛怒喊。
「还有,他根本没踫过他妻子一下,大伙儿都知道他嫌她不清不白,被山贼玩过了──哎哟!」方有印正想把罪过全推到嵇泽飞身上,才说没几句就被踢得四脚朝天。
「你这个王八羔子!她清清白白的,谁说她被人玩过了?」聂琛抡起拳头咆哮道。
「不……不是我说的,全城都这么传……」方有印吓得抱头鼠窜。这个人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?无论他怎么说都挨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