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有印自从在嵇泽飞的新婚之夜被聂语柔撵出去之后,这口气一直憋在胸口,老觉得脸上挂不住,于是四处放话,把聂语柔说得一文不值。
「你是说嵇家的媳妇是个恬不知耻的浪荡女子?」有人好奇地问。
「可不是?她成亲前被山贼玷污过,还自视清高,自以为貌美如花,新婚之夜就对我们这些宾客大抛媚眼,简直是个骚货。」方有印一副亲眼所见的口吻,在酒楼中大放厥词。
「啧!那她和嵇泽飞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都是浪荡成性。」有人附议。
「难怪。听说她被山贼玩过后回来,丝毫不在意,整日笑口常开,原来是天生,对男女之事……哈哈哈!」另有一人言语猥亵,不住地婬笑著。
「就是说嘛!我看这嵇泽飞恐怕治不了他的新娘子。唉!真可惜,要是让大伙尝个甜头不知该有多过瘾哪。」方有印挤眉弄眼,尤其笑得放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