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楚崴半开玩笑的问著,其实她们楚家一族都如此,说话口无遮拦惯了,这也该是遗传基因才对,「我还有一样不像您,就是我脸皮没法子像您一样厚。」
「死丫头,没大没小的,可不许你和亲家翁姑这么说话,人家会笑我们家没家教的,知不知道?」楚妈妈叮咛著。
「安啦!我才不是那么不识大体的女孩。」楚崴要她母亲安心。
「还女孩?早是欧巴桑了。」
「那是您,我是十八姑娘一朵花,仲天也这么说。」楚崴不承认的道。
「他是眼楮被牡蛎糊到了,丑小鸭也能看成天鹅。」楚妈妈一点都不留情的揶揄著。
楚崴扁著嘴问:「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女儿呢?」
「真悲哀,这改变不了事实。」
「天底下怎么有您这种母亲?」楚崴没好气的道。
「有我这种妈你就要偷笑了。」楚妈妈仍自以为是的说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