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算是……两不相欠吧!」他宽容地说。
心中一恸,温楚泪流满面,心酸的点头称是。
她做的错事竟要爷爷代为受罪,这世间有何天理可言?!
***
门一开,低垂的小脸即缓缓上扬,瞬也不瞬地,温楚静静凝视他。
「今晚我不需要你。」展司漠说著就要关上门。
她伸手挡住门,飘忽的小脸有几分不真实。
「是我需要你。」自爷爷发病后,他们不曾再见过面。逃避到最后一夜,狠不下心的她还是决定来道别,即使这个男人根本不在乎她。
展司漠讶异地微扬眉梢,忘了今天不是温楚该出现的日子,也不怎么在意她连续爽约两次,两人已将近一个月不曾踫面。
「那你可得等等。」迅速回复残酷本质,他偏头恶毒地朝屋内一点,「凡事总有先来后到的顺序,等我们先温存完,如果我还有多余的体力,那么我会考虑宠幸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