懊死!他几时如此在意过一名女子了?
不重承诺,没有约束是他谈恋爱的原则,何以他现在反而希望夏羽纯只能是他一人的?
难道在想将她留在身边的同时,他也同样动了真心?
被这重大发现震撼住,傅君逸有好久不再出声,只忙著厘清自己脑中的思绪。
夏羽梅虽然觉得他怪里怪气,但见他许久不吭声,倒也乐得走至一旁的椅上,兀自看著自己带来的杂志。
待在医院一整天,夏羽梅什么事也没做,只除了看完三本杂志。而今天这个病人倒是非常合作,不必她服侍换衣,不用她帮忙喂食,所以他吃得相当辛苦,几乎有一半的白饭全落至外头。
懊是服侍的人不对,但是是他情愿什么事都自己动手来,偏偏只有一只手能活动,什么事做起来都加倍辛苦。
一个大男人如此倔强是很好笑,但这也证明了他对羽纯的在意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