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老板……」阿宽见余克帆的脸色愈来愈冷冽,一道浓眉愈挑愈高,不安的唤了声。
「你先下去。」
「是的,老板。」闻言,阿宽很快地逃离现场。这苦差事,下回可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。
室内突然安静了下来,元丹渠没有闹也没有说话,只是闭著眼楮枕在他的胸膛上假寐,说她醉了也罢,就算她没醉,此刻也宁可装醉,因为当她一靠上他的胸膛时,她突地明白近三日来的不安是为了什么。
「刚刚才牙尖嘴利的,怎么,现在这么快就醉倒了?」
余克帆冷冷的声音透过胸腔的震动传到她耳里,她扬眸,方才的巧笑倩兮早已不翼而飞,突地将他使力一推,自己也往后退了几步,跌坐在身后不远处的中国太师椅上,这一震又让她头晕眼花,好一会才看清楚他的脸。
「我想睡了,你走吧。」她伸出纤指揉了揉太阳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