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千岁!阎千岁!我是你母亲,你敢这样对我,你这狠心无情的儿子,早知道就不要生下你,我阵痛了三天三夜,差一点血崩才……」
詹雨妮的谩骂声随著电梯门合上,阻隔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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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电梯门一关上,阎千岁的嘴唇便涨满怒气地俯冲下来,狠狠覆盖住冰雾的红唇。他的吻霸道而毫不温柔,像在发泄什么似的猛烈吸吮她的唇舌,激狂的吻吞噬了她所有反抗的意念。
不该是这样的!他不该如此气愤、如此激动。以往母亲再怎么无理取闹都不会令他失控,然而,今天他却如此烦躁难安,只因为在预定时间内看不到冰雾,他以为她没来而怒火上升。所以母亲的叨叨絮絮、自作主张的帮他安排相亲,令他加倍的不耐烦。尤其在冰雾面前示威警告与言明相亲之事,更使他对母亲愤怒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