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珣美瞪著他,还感觉到方过的急风骤雨,有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。然后他的诚挚态度及前所未有的温柔语调散化了她的愤恨,虽还有几分怨气,她仍开口说:「所以我才道歉,想解开这重重的乱麻呀!而这些钱是我爹给我的,交给你做统一革命的事,不是最恰当吗?」
这不是他想要讨论的事,但不失是一个起头。他关心地问:「可是你呢?你自己有钱用吗?」
「这你就不必担心了,我比你想像中的独立。瞧,我身无分文地从报社出来,不是活得很好吗?」她说。
「你好,我可不好。」季襄想也不想地说:「自从你不告而别后,我和建荣、黄康四处寻人,一会儿害怕你流落街头,一会儿以为你被人拐骗,我们连巡捕房的女尸都去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