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很好强,不认输所以力争上游,沈昊隆只是希望让父亲明白,他放弃的永远都是最好的,不管是老婆还是儿子,没有他在一旁,他们母子也可以过得潇洒自在。
此时回首看过去,他才发现自己太过在意父亲的目光,渐渐的,他迷失了自己,以为努力爬到顶端就是最好,现在真正放下一切,他才觉得获得了真正的自在。
辞呈躺在他的办公桌上,这张桌子他坐了几年,此刻的惆怅不是因为恋栈这个职务,而是对这份工作多少有著情感。
椅子陪著在他累的时候给他支撑依靠,有时候他甚至觉得他的椅子比人还要可靠实在,它不会多话,不会算计,也不会反驳。
「这里的东西都叫人搬到我的郊区别墅去吧。」
「真的要递辞呈吗?您又没有犯错,就算没买到土地,股东应该也不会希望你离开。」唐瑞泽边收拾物品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