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无名火上身,佟澄空挺直身子,没有沾沾自喜,反而横生了愤怒。
「你可真随便。」唐突地冲出话,她做了最大的努力不让心头的鄙夷反映至脸上。性赛那份数据到底正不正确?开玩笑,兹事体大,他那么随便,不曾沾染过花花柳柳的肮脏病才怪。
「甜心,我的随便因人而异的。」南宫隼笑若灿阳,眼楮热烈地揪著她瞧,大有此妹是宇宙天地间最教人迷醉的生物之赞叹。
奇怪,他这种床边呢喃轻柔如丝,甜腻腻,却怪异的不致生厌,不过也谈不上感动便是。咳,管他的,感不感动在其次,她得趁感觉尚未脱盘前,速速办妥该办的事。
「走。」佟澄空义无反顾的拉他往外走,无暇留意四下杀来的敌意。
早已为今晚的应酬疲惫不堪的南宫隼,乐得解脱的随她走,早忘了自己带来的那朵花,直到她羞羞怯怯的拦住他们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