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」
「齐家人我应付得了,只要你帮我去毒。」她冷哼。
「算了,先帮你治疗比较重要。」他知道她劝不听,只能先救她再说,因此备好了水与毛巾,直接下了指示。「现在,把衣服脱了。」
「脱衣服?」她傻眼。「你要我在你面前脱衣服?」
「我必须在你胸口的穴道上扎针。」他说得好像只是要在一只小狈小猫的胸前扎针一样简单。
「别开玩笑了!」她红著脸怒斥,胸口耶!她月惊鸿的胸口岂能随随便便就给一个男人观看?
「我并没有开玩笑,如果你不想让全身武功全废,就快点脱掉。」
「不行!」她怒道,反而拉紧前襟。
「这种时候你还在意什么?我是个医生,是为了治你的毒……」他没好气地斥道。
「但你是个男人,这种事我相当坚持,能看我身体的男人,只有我丈夫。」她严肃地盯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