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又怎么能够确定你帮上了忙?认定你知道的作法对人们最好,不是有些傲慢吗?」
「你认为我傲慢?」
他望著在微风中轻摇的草。「不,你爱管闲事,意见又多,但你并不傲慢。」
「但你是对的。认定自己知道怎样做对人们最好,那确实是种傲慢。」
「但你坚持下去。」
「有时候专注于别人的缺点,可以让我们忽略自己的。」她明白到自己差点又要咬拇指了,强行打住。
「你认为那是你所做的?」
饼去她从来不曾,但现在她开始怀疑了。「我猜我来义大利就是想要知道。」
「截至现在呢?」
「不甚成功。」
他拍拍她的腿。「如果你需要人帮忙找出你的缺点──像是你的洁癖,或是喜欢操纵别人,掌控全局──告诉我一声就好。」
「我很感动,但那些我早就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