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告诉我,你没有邀请那对神经质的夫妻过来农舍住!」
「只有几天,他们需要隐私。」
「我需要隐私!我们需要隐私!」他颓然倒回毛毯上。「我要杀了你。真的──这次我说到做到。你知道我懂得多少取走人命的方法吗?」
「我相信多得很,」她的手滑过他的小肮。「但我希望你可以找到更有建设性的事来做。」
「我是很贱,但我没那么容易上手。」他的气息一窒。
「你听起来很容易。」她的手往下,寻到他最敏感的地带。
他申吟出声。「好吧!我又贱又容易上手。但这次让我们试试床吧?」他在她吻向他的小肮时,按住了她的头。「我们绝对需要床。」他申吟出声。
她磨蹭著他的肚脐。「我再同意不过了。」
「你快杀死我了,博士,而且你心知肚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