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就不能说「种马」,或「骏马」一类的字眼吗?或者……」他再次附在她耳边低语。
「那是性的字眼,」她以大腿挨擦著他的坚硬,身躯窜过另一阵战栗。他拂过她的腋窝,给予另一个建议。她贴著手铐扭动。「非常的「性」。」
「这个怎样?」他的低语变成黑暗的轻吟。
「那太猥亵了。」
「太棒了,就用这个。」
她拱起臀部。「我要用「芦笋」。」
就这样,他突如其来地抛下了她,往后坐在她分开的双腿间,两人的身躯不再踫触──等待著。
尽避他眼里恶魔般的光亮,她过了好一晌才明白。她什么时候才学得会闭上嘴巴?她在心里寻找著尊严,但以此刻脆弱、无助的情况,那实在不容易。「你可以不管它。」
「你确定?」
他可真是得意,不是吗?「我确定。」
「肯定?你或许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