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贝儿回过神来,只说了句:「哼,是那个藏族人先得罪我的。」心里却纳闷著,为什么他从头至今一句话也没说呢?即使上了讲台也是一迳的沉默,难不成他真是个哑巴。
「是不是刚才他强拉你下舞池跳舞惹你生气了?」谷淮允一路地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贝儿被他问得烦了,「你紧张什么?这是我跟他之间的恩怨,你别插手。」说著走向大门准备离去。
比淮允怒瞪著双眼,两艘握拳,一幅要揍人的模样。
「老大,那个‘边疆饭桶’刚才蹲下去帮贝儿系鞋嗲耶!好奇怪的家伙。」不良的嘴附到谷淮允的耳朵上。
比淮允听得气血攻脑,满脸涨红,一双拳头的骨关节握得嘎嘎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