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在阳明山的高级别墅区占有一大幢如皇宫般的欧式别墅,当只有非富即贵之人才能拥有。
这幢气派有典雅的欧式别墅在一片寂静黑夜里,更加地显现出与众不同——这是一幢全白色系的别墅。
柏安琪有些讶异地看著门柱上那块刻著「天使幽境」的木板,她以前从未来过这里。这幢美丽又占地广大的花园别墅应该是新建的吧?
车子直接驶进车房里。
她看著柏竞风一脸的诡魅,不明白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。
「这别墅是送给你的。」他牵著她的手,缓缓地走进屋内。
「为什么?」她生日还没到呀!
「不为什么。」
她没再问。反正,他一向如此,做任何事往往只由他随心所至,想到便做。
她刚才进屋时稍微留意了一下,佣人应该是住在主屋后方那间小屋吧!
依她目测来估计,即使佣人快步跑来主屋,最起码也要花上五分钟。
因为黑夜的沉寂,也因为别墅内过分的静谧,更因为他方才在车上时所说的那句暧昧之语,柏安琪开始忐忑、心慌起来。「我们……或许白天再过来比较好。」她的手仍被他紧紧地握住。「晚上来看不清楚。」
走到楼梯口的时候,他突然抱起她。
「就是晚上才带你过来,小东西。」他抱她进了主卧房。
「风哥哥?」晚上才带她来什么意思?
他开始解开他身上那套英挺贵气的燕尾服,并拉下她背后的拉链。
她瞪大了眼楮,低呼一声。
「你做什么?」她连挣扎的时间都来不及,就已经完全赤果果在他面前。
柏竞风的薄唇微微向上扬,「是时候了,是该让你体验的最高境界了。」他笑得极为邪气。
看著他邪恶的表情,她倒抽一口气。该不会是……「不!你不能——」
她的话还未说完,便被他狠狠的吻住唇,重重的吸吮,直到她急促地喘息才放开。
「没有任何事是我所不能的,小东西。尤其是……你。」
「我们不能这样呀!」她的手被他箝制在头顶,娇柔的身子也被他压制住。
他的绿眸闪著两道烈焰,她几乎以为自己会被他眼中烈焰烧死。
「你怎么老是记不住,我想要的东西,就一定非得到不可。你,也不例外。」
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。
「我不要!」她脑海里蓦地浮现方才宴会上他和高绮虹两人缠绵的火热画面。
「为什么不要?」
她冲动的低喊:「你和高绮虹——」她哑然顿住。看见他狂笑著,他……知道她偷看到了,脸颊霎时火热起来。
「你偷窥?」其实他早就知道。
「我没有。」是他们自己没把房门关好。
「吃醋了?」他抬起她的脸。
「吃醋?」她的心跳骤然加快。「我……我才没有,你是我的哥哥,你爱和谁……亲近都不关我的事,我没权利过问。」她的心莫名地揪紧。
「说谎,瞧你一脸醋味儿。」
「我没有——啊——」
他的吻落在她胸前那片雪白细致,令她全身起了一阵战栗。
「不要……不……呖……」她的抗议逐渐转为破碎呢喃,飘渺的意识仅残存著她不能让任何事发生。
「别口是心非!」他的手邪恶地滑下她的小肮。
「啊——」
「别压抑自己。」他的唇移到她耳畔轻柔低语,犹如催眠一般。
她恍惚地只知道摇头,却不知该如何抗拒。
他的双手不断激起她身体内的火热与颤抖。
「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。」他的笑意更深了。
她羞惭又窘迫地低喃:「别这样……」他们是兄妹,不可以……
「别怎样?是……这样吗?」他的大掌重重地罩上她的胸脯。
她好怕……她觉得自己的理智逐渐消散。
「求……求你……」她几乎是在哀求他了。
「你要求我什么?小东西。」
「嗯……我……」
「是这样吗?」他的手再次滑下她柔嫩的小肮,探入她两腿内侧摩挲著。
「你怎么可以——」为什么它好象愈来愈习惯他的踫触?
他满意的邪肆笑著。「喜欢我这样对你吗?」
「我……我不……知道。」她的思绪全成了一片空白。
「不知道?」他的手轻轻滑入,探索得更彻底。
「啊——风哥哥……」她的喘息和嘤咛不断地逸出口。
「喜欢吗?」他又催促一次。
她羞赧地点了下头。
「你已经渐渐习惯我的踫触了。」他柔著嗓音诱哄著。
柏安琪咬住唇不语。
「嗯?」他加快手上的动作,指头抚过她柔嫩的肌肤,探索著那火热、无底的温泉。
「风哥哥……」她急促喘息,身体因他的挑逗而颤抖。「不要……不要再……折磨我……」
「好乖。」他的笑容显得非常满意。
「我带你上天堂……」
他的唇舌替代他的手不断地在她身上徘徊、流连,著她火热的泉源;惹了她阵阵颤抖和轻吟。
他抬起头看著她,喘息低语:「你真是热情!我的天使。」
她羞窘地垂下眼睫毛,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发出令人脸红的申吟声。
看著身下早已火热的娇颜,他不禁赞叹:「好个蛊惑人心的天使!」
「风哥哥……」她看见他的绿眸盈满火焰,她不由得轻颤了下。
她低声诱哄地道:「来,让哥哥好好的疼你——」他褪去自己身上所剩的衣物,与她赤果相对。
他让自己的欲望中心抵著她,让她感受他的火热。
靶觉到下腹紧贴著他强烈的欲望,柏安琪恐惧地挣扎著。
而他丝毫不理会她的抗拒,知道她已为他完全湿润,他缓缓地滑入她体内。
「啊——好痛——」突如其来的剧痛使得她奋力挣扎,伴随而来的,是她滚落双颊的眼泪。
柏竞风半诱哄半强迫地安抚她。
在她意识混沌迷茫之际,耳际传来他坚定强悍的宣告——
「这种痛楚是为了让你牢牢记住,我是你生命的第一个男人,也是唯一的一个。记住了,我的天使。」
然后,他邪肆地、狂野地笑著。在感觉身下的她适应他的进入后,他又重新动作,加速他的冲刺,将两人带入的天堂,彻彻底底和她燃烧了一整夜。
柏安琪在隔天傍晚才悠悠地转醒,佣人告诉她,柏竞风已经先回公司去了。
她随意吃了些东西,便让司机送她回柏家。
回到家后,她便坐在长毛毯上发呆了好一会儿。
她到现在还在微微发颤、心悸不已!她竟然……竟然做了那样的事!
她和自己哥哥做了爱侣之间才做的事……她居然成为哥哥的人。
不,她怎能这样!她忍不住掩面低泣。只觉得自己好邪恶、好放浪、好羞耻!
他们怎能枉顾亲情伦常、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。
她让整个柏氏家族蒙羞……是她……都是她!
只因为她的放荡、她的丑陋、她的自私。
她该如何是好?如何自处?又该如何……面对家人。她怎么对得起疼爱她的父母和哥哥们。
她以后该如何面对他?他是她的哥哥呀!却也是教她初尝欢爱的人。
她怎么可以……怎么可以放任自己的肉欲狂潮,怎么可以让自己沉溺在罪恶的潮流之中。她好坏,她一定会下地狱的!
地狱……她苦笑了下。她现在不就已经掉入地狱了吗?
为了一时的欢愉,她承受著煎熬,承受著良心上的谴责。而她真正痛苦的是——她为什么阻止不了他?她为什么不拒绝他?为什么不挣扎……反而被他挑起心底的欲望。
她无法理解的是,自己竟会在看见他和别的女子亲热而感到难过且心生反感。这种反应是不应该存在的呀!
她恍惚地走进浴室,扭开水龙头,任由冷水淋洒她一身。
她的手腕留有他所造成的淤痕,还有她的颈项、她的肩、她的胸……她全身上下都布满昨夜燃烧的烙痕。
他的气息、他的踫触、他的温热都残留在她身上,挥之不去。
他说……她的唇是他的,她的身子也是他的。他甚至强悍地对她宣告——她这辈子都为他所有,包括她的生命、灵魂。好可怕的强悍宣告!好慑人的强占欲!
他一定是恶魔的化身,否则,怎会如此狠心地任她沉沦在万丈深渊,痛苦地自责一辈子。他要将她困住一辈子,她的心、她的身……
为什么?为什么要这样对她?她是他的妹妹呀!他怎能对她做出这种天地不容的邪恶之事?他好可怕……
可是,为何自己会那样痴狂地为他燃烧、满心激昂承受他的宠爱!
她一定是彻彻底底的堕落了……
柏竞风已经站在门口好一会了。
他知道安琪内心正受著煎熬。
但为了要完整的拥有她,他必须先让她爱上他才行。所以,他必须让她习惯他、接受他、信任他,然后爱上他。
他要让她逐步的迷恋他的身体,所以他要了她。
为了不让她犹豫、迟疑,他必须不断地诱惑她,为他痴迷、疯狂。
即使明知这么做会令她承受罪恶感和自责,他也绝不收手。他已经等了她十五年!
他眼眸再度燃上火苗,笔直地朝她走去。
「啊!」突然被人抱住,柏安琪愕然地低呼一声。「你……」
他火热地吻住她的唇。
得知他的意图,她惊恐地挣扎著推开他。「不行呀,你是哥哥——」
「我喜欢听你这样喊我。」他邪魅地勾起唇角,并举高她双手,将她困在墙和他的身体之间。
她羞窘地垂下头。「别再这样了求求你,我们……不可以再错下去了!」
无视于她的抗拒,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探索。
他轻声地低笑哄道:「来,再喊一声哥哥。」他吻上她柔嫩的香肩。
「我……不……啊……」她低喘著:「哥哥……」
「好乖。」他笑了下。「让哥哥好好疼你。」
「不……」她的意志要她抗拒,可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自己。
「不许你说不!」
「不要……不……啊——」
他强悍地进入她的身体,狂野的爱她。
她情不自禁地低喃:「哥哥……」
阵阵喘息和嘤咛声为神秘黑夜揭开了旖旎无边的序幕……
这一阵子,柏安琪总是避著其他四位哥哥。
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。或者该说不敢面对他们吧!
她也没让芊芊、芸柔知道。
这种丑陋恶行怎能对外人启口,她们两人一定会瞧不起她、唾弃她。
怎么办?她似乎愈来愈堕落了,也愈来愈喜欢那种欢爱快感,她知道自己根本抗拒不了他的一切。她一定是魔鬼!否则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之事。
忽然,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。
不会是风哥哥,因为他从来不敲门;他都是直接进入这个隶属他的主卧房。
门又被敲了两下。
「安琪,能让哥哥们进来吗?」柏竞文在门外轻声问道。
四位哥哥没到公司去?
她沉吟了会儿,小声地说道:「有事吗?」
「只是想找你聊一聊而已。」
「我……不太舒服,想休息一下。」她不敢和他们见面,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。
「你生病了?我去找黄医生来。」柏竞刚有些焦急地说。
「不用了,我只是头疼。」她不该让他们为她担心,他们四人一直很疼她这个妹妹的。
打开房门,看见四张俊脸堆满忧虑之情,她的心愈加沉重地难受起来。
看到安琪一副怅然迷惘的模样,他们四人当下心里有了数。
四人相视一眼。
柏竞文温吞地说道:「怎么老自个儿关在房里,当心闷出病来。」
柏竞刚皱了皱眉头,「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」
她摇头,并没有回答问题。
「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说呀!」孪生子异口同声地说。
「我……没什么事。」那种……能说吗?恐怕他们知道后,会避她如蛇蝎吧!
柏竞文轻拍她的头,「你是咱们最心疼的妹妹,受了什么委屈可别闷在心里,知道吗?」唉!偏偏那个害她受委屈的人是他们的老大。
「是呀,安琪妹妹。」其他三人均点头,并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。
「我……我不是个好妹妹。」他们对她愈好,她心里的罪恶感和自责就愈加严重。她忍不住流下了泪水。
「安琪!?」他们四个人都慌了!从小到大没见她哭过,这会儿安琪竟然在他们眼前掉眼泪。
「好妹妹,别哭呀!」
她一直摇头,哽咽低语:「我是个坏女人,我不该做……错事……我该死!」她该怎么办?她是个龌龊、邪恶的女人!
四人皱著梅沉默了会儿,柏竞文才开口:「安琪,你不是坏女人,不要这样说自己。」
「我是,我是!我好坏、好可恶!」她的败行已经侮辱了整个柏氏家族!
「安琪。」柏竞刚拿面纸拭去她的泪水。「你没做错什么事,不要这样说自己。」
「我有!我做了一件……最不能让人原谅的事。」见状,柏竞翔和柏竞游安抚地在她肩膀拍了下。
「你是我们的宝贝妹妹,不论你做了什么事,绝不会有人怪罪于你,或是对你生气。」
柏安琪抬起泪眼看向他们,慌乱、无措地嗫嚅:「真……的?」她还配拥有亲人的关心呵疼吗?她可以吗?
四人坚定地点头。
「为什么?为什么你们要对我这么好?」
「因为你是我们最可爱的妹妹呀!」
柏安琪在心中不断地问自己——为什么?为什么她会是他们的妹妹?为什么那个冷峻的绿眸男子是她哥哥……
「劲风之厦」的顶楼总裁办公室里,柏家五兄弟再度聚集于此。
柏竞风优闲地淡笑著。「今儿个这么好兴致,怎么大家又跑到我这里来喝咖啡?」他轻啜了一口咖啡。
面色凝重的四人沉吟了一会儿。
终究有人按捺不住急性子。
「老大,你到底何时才要让安琪知道真相?」柏竞刚实在不太有耐性。
「不会是现在。」柏竞风慵懒地又啜了一口咖啡。孪生子也不是有耐性之人。「为什么?这没道理呀!老大。」真不明白他们老大到底想怎样!
柏竞风挑了挑浓眉。「你们四人很闲吗?最近老爱问这档事。」他的绿眸闪现锐利光芒。
「我们只是认为你该把真相告诉安琪。」柏竞文终于也开口了。
「哦?」俊美的绿眸男子朝四人冷冷地瞥了一眼。「你们不是想要干涉我的事吧?」
四人摇头,除非是不想过太平日子了!
「当然不是。」
「那就好。」柏竞风收起凌厉眼神,又淡淡地挂著笑意。
柏竞文接收到三个示意的眼神,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:混帐弟弟!竟然都推给他一个人!
「呃……咳、咳。」柏竞文喝口咖啡润润喉,才又续道:「老大,安琪……她哭了。」
「那又如何。」他燃起一支烟,既优雅又闲适。
四人相视一眼,心想怎么老大听到安琪哭了,竟无动于衷!
「难道你不心疼吗?」柏竞刚低吼道。
「当然心疼呀。」
那样子像是心疼吗?他们非常怀疑!
柏竞风不以为然地看著满脸狐疑并有些责难的四人。
「这也是为她好。」即使现在他所做之事会令她难受,他也不会停手。在她爱他之前,他不会让她知道所有真相,他不愿承担让她再度封闭心灵的风险。
他的话令四人不得其解、一头雾水,并引来一阵抗议——
「为她好!?」
「她都哭了耶!」
「她第一次在我们面前掉眼泪呢!」
「把她弄哭了就是为她好?!」
不愧是亲兄弟,讲话好真有默契。
柏竞风扬了下眉峰,冷著语气说:「你们是在质疑我?」
「不……不是。」谁敢啊,又不是跟老天借了胆子!
「老大,你爱她吗?」这话问得有些小心。
柏竞风脸上漾出温煦柔情。不爱她又怎会等了她十五年?
「既然爱她,就别惹她伤心,别让她陷进自责的痛苦之中。」又是小心翼翼的说著。
他神秘地笑了笑,没有回答。
「老大?」啧啧!老大笑得好……邪恶呀!
「就快不会了。」他正努力地让她习惯哩!
就快不会了?四人还是丈二金刚模不著头绪。
反正不管啦!只要老大真心爱著安琪,并且能够好好疼爱她就好了。
「老大,你该好好疼她才是。」这是一句中肯的请求,也代表他们真挚的冀望。
绿眸射出一道邪魅光芒,薄唇勾出一朵邪肆笑容。
「我是很疼她呀。」语气之中满是暧昧意味。
四人瞪大了眼。好邪气的老大!
突然有人冒出一句——
「是喔,您老可把她给疼得黑了两个眼圈。」
随著柏竞游的大胆指责,其他三人也加入叫骂行列。
「狂!」
「下流!」
「败类!」
柏竞风嫌吵,只得制止他们四人的幼稚行为,并将他们驱离。
他有时候真的很怀疑,这四个宝贝弟弟当真拥有博士学位吗?为何他们的行为举止却像不成熟的小孩。
麻省理工学院有这么好混吗?
是骗来的……还是他们拿枪抵著人家脑袋要来的?
他看向天际,想起了那张灵逸娇美的容颜。安琪,他的天使!
他为了等她长大,已经等了十五年!他的天使啊。
他扬起一抹冷笑——
那个逍遥了十五年的罪魁祸首。会是他送给她的二十岁生日礼物!
以及……他对她的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