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子的甜心 第九章

冷战让夜晚变得好寒冷。

语瑄蜷在床上辗转难眠,她知道宇森自从沐浴后就独自待在书房里,他并没有外出,但他也始终没有进房里来。

也许他预备永远不理她了,说不定来个顺水推舟将她打进冷宫,更可冠冕堂皇的娶妾进门。

她那么深深地爱著他,怎舍得和别的女人共同拥有他?若他真要妻妾成群,那么她只想远走高飞。

隐约中她听见开门的声音,昏黄的灯下,她看见宇森进房里来了,她匆匆闭上眼楮假装已入睡。

寂静中她听见他的脚步声正朝她接近,且带著一身的烟味上床来她还以为他永远不会再和她同床共枕了……

酸涩及温馨同时袭向她的心头,她肿肿的眼楮又泛红,很快的她听见他沉稳的呼吸声,但她却是一夜无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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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一天天的过去,眼看婚宴就在今晚,但语瑄和宇森却从那天起都不曾开口和对方说过话,两人虽共处一室却形同陌路。

便阔的庭院里早已是衣香鬓影、冠盖云集,隐约还可听见交响乐团传来悠扬的乐声,但语瑄却一点也没有喜悦的心情,她闷闷地坐在梳妆抬前,像个美丽却没有生命的洋娃娃,任女仆们帮她上妆、做发型。

宇森穿上一身名家设计的白色西装,径自就去了会场,临走前连看她一眼都没有。

繁复的化妆终于结束,女仆们取来礼服为语瑄换上。

「少奶奶你好美,好像小仙女哦!」小艾在一旁艳羡不已的惊叹。

语瑄往镜中的自己瞧,发现这白色的蕾丝礼服有些过于诗意梦幻,和她的心情一点也不相符。「我想换上银白色的那件。」

语瑄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念头,竟想换上那件看来有些暴露的银白色细肩带紧身礼服。

也许她下意识想向宇森抗议,也许她希望吸引他的注意力;但她随即悲观地想,也许他根本看也不看她一眼,对她无动于衷……

当她出现在婚宴的会场上,在一片茫茫人海中,她轻易地发现宇森,他容光焕发,优雅且俊逸,正被一群美艳的名媛淑女包围著。

「美丽的月光仙子,华大哥有这个荣幸伴你走进会场吗?」华尔沙见到语瑄,立刻前来表达自己的爱慕,且展现了恰如其分的绅士风范。

「我不是什么月光仙子——」而是深闺怨妇,语卷勉强地微笑,并没有勇气把真正的感觉道出。

宇森其实老早看见语瑄的到来,在众人中她清丽绝伦的模样及性感,深深地摄住了他的心魂,吸引了他的目光焦点,但没想到华尔沙那小子竟已捷足先登。

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其实是打发走身边这群三姑六婆,将那个性感的小女人据为己有。

但她不就是他的吗?今天这场婚宴,他们不就是男女主角吗?

老实说,他对她一点把握也没有,他总是不知道她心底在想什么。这段日子以来,他其实很在意她对他的漠视,但他的自尊及与生俱来的大男人主义令他不肯轻易向她低头。

而此刻他不满她用那双迷人的眼楮,放电般的盯著华尔沙瞧,更不满意华尔沙主动对她亲近。

虽然华尔沙是他的哥儿们,但华尔沙总让他感到威胁。

「容我失陪,各位美女。」宇森礼貌地向周围的女宾客致意,当下迈开步伐朝那性感魔女走了过去。

语瑄正要接受华尔沙的护航,但当她伸出手,握住她的却是宇森坚实的大手。

「来吧,我美丽的老婆。」宇森的黑眸深不见底,口吻是那么慵懒且不经心,但掌握住她的大手,可一点也不容许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强硬地将她带开。

华尔沙感到不可思议,他以男人的角度观看,轻易的发掘了宇森的敌意!他眼睁睁的看著他们这对璧人由他身畔经过,不禁摇头失笑。他不过是以一个大哥的出发点来看待语瑄,完全是坦荡荡的,瞧宇森先发制人那态势,就像怕被抢了宝贝似的!

不过由此可以证明,宇森是爱著语瑄的,而他当然是只有祝福他们的份儿。

「这礼服是你挑选的?」

语瑄听到嘈杂的人声、乐声中,有个特别低沉的声音在问她,她抬起小脸看著身畔英挺的宇森,从他深切的目光中,她知道自己也许得到了预期的效果,受到了他的注目,但她一点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?

而此刻目光的交集,令他们彼此的心灵都悄然的悸动!他们已经好久没有正眼看过对方了。

「你喜欢吗?」她故意这么问。

「没有男人不喜欢眼楮吃冰淇淋。」宇森说得有些愤慨。

「你在生气吗?」语瑄探问。

「是啊!旧‘气’未了,新‘气’又添一笔。」宇森半认真地说著,挽著她走进人群中。

「原来你既花心又爱生气。」语瑄突然想笑。

宇森眯起眼,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。

「你的妾进门也会有这么大排场吗?」语瑄取饼侍者盘中的鸡尾酒,不假思索地问他。

「你这么在乎吗?」宇森唇边有个揶揄的酷笑。

语瑄如梦幻化的小脸漾出一个满不在乎的微笑。「那不干我的事。」

「是吗?」宇森轻嗤。

「别请我参加就行了。」语瑄事不干己的说著,轻啜了一口鸡尾酒,看著那琥珀色的液体,暗自在心底轻喟!人说一醉解千愁,那么她的愁可能要十几加仑的酒才能解了。

「为什么你总想惹恼我?」宇森没好气地问。

「有吗?你又生气了?」语瑄调侃他,以为在人群中她是绝对安全的。

宇森不语,深深地盯著她轻噘的小嘴,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,他会立刻给她一个吻作为惩罚。

「别惹我。」他淡淡地给她一句警告。

「我会铭记在心的。」语瑄说得一点也不顺服,听在宇森耳里就如同她在对他宣战一样,他的面色霎时凝重。

这时侍者经过,语瑄将喝完的鸡尾酒杯放到侍者的盘子上,随手又取了一杯。

宇森心底的火苗已开始燃烧了。「你也有酗酒的恶习吗?那男人把你教坏了。」

「什么男人?」语瑄不以为然地反问。

「那个姓巫的家伙。」

「你非得提他吗?」他诋毁的口吻刺伤了她。

「怎么,说到你心底的痛处吗?」宇森冷酷的讽刺。

「我不想和你吵架。」语瑄坦承的说。

「把酒杯放下。」宇森严正的下令,他脸上冷硬的线条令语瑄又起了反叛之心,她当真「放下」了酒杯,且是恶作剧的将手一放空,让酒杯跌到了草地上。

宇森讳莫如深的双眸几乎喷出火来,他生气,真的很生气,他没想过她会如此大胆地挑衅他。

「给我进房里去。」他沉重的声音显得那么忍无可忍。

「做什么?」她警觉到他正传送来的危险讯息。

「要我架著你,还是自己走?」他不耐地低语。

「宴会要开始了。」这是个足以令她脱身的理由。

「我随时可以将它结束。」他专横地道,且当真扣住她的手臂强行「架」著她走向大屋。

一路上许多宾客投来祝福的目光,但那已救不了语瑄。

「蔚董事长,恭喜您,尊夫人真是花容月貌。」有个文质彬彬的绅士公然的祝贺。

语瑄神色闪烁无法应对,但宇森竟然是一脸气定神闲地向对方说了句:「谢谢。」

语瑄不可思议的看著他笑容可掬的模样——

他明明对她生气的,不是吗?她骇然的意识到他的自制力原来是那么收放自如。难道她一直都被他的「表面功夫」给蒙蔽了吗?从前她总以为他是个天使,最后掀开了面具,才发现原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!

上了楼房门被狠狠地踢开,又狠狠地关上,她被他强悍的压抵在门上。

「立刻道歉。」他森然的语气令她毛骨悚然。

「我没有做错什么。」她不想向他的恶势力低头。

「你在向我挑战吗?」他掐紧了她的手腕,怒火在爆发的边缘。

「我们不是才刚冷战过吗?」她心底有个声音要她退一步海阔天空,但她的自尊却要她勇往直前。

「道歉!」他的怒火燃烧在他竖起的浓眉上,恶劣的情绪完全显露在他额头紧绷的青筋上,这次他绝不轻饶她。

「为什么你总叫别人道歉,我没有做错什么。」

「你没有吗?」他紧握的拳头挥了过来,语瑄以为他要动粗,没想到他竟是一拳揍在门上。

语瑄侧过头,惊骇的瞥见厚重的木质门板出现一道严重的裂痕,宇森的指节流下鲜血,但他没有因此停止,他一拳接著一拳的挥击。

语瑄震惊的红了眼楮,她没想过宇森伤害的竟是他自己!

无数的罪恶感直袭向她的心头,他手上的血如同她自身的切肤之痛!她死命的抓住他的手臂哀求他。「不要,求求你……」

宇森停止了火爆的情绪发泄,不以为然地甩开她的手。

语瑄眼中凝聚著泪雾,她怔怔地瞅著他,终于诚心诚意的向他说:「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」

「你并没有错,不是吗?」宇森冷冷地道。

「我不该惹你生气。」语瑄后悔地说。

「只有这样吗?」宇森质问。

语瑄点头,眨著泪眼对他说:「我去找药——」她心急地想包扎他的手,但她才跨出一步就被他拦腰抱住。

她慌乱得不明所以,但他惩罚的吻已不容分说地烙下了!他深切且狂野地诉说著他的不满,他不满她道歉的理由,更不需要她勉强来的歉意。

他的大手隔著薄薄的衣料抚疼了她柔细的肌肤,她没有抗拒,以为服从可以换来一时的休战。

但他根本没有停止惩罚的意思,他拉开了她礼服背后的拉链,任细细的银白色肩带滑落。

霸道的吻自她的粉颈直下,逗留在她雪白的双峰之间。

她的身子在轻颤,晶莹的黑眸泛著羞涩的波光,不知所措地瞅著他。「晚宴要开始了……」

他由喉间发出粗嗄的低吼,吻住她多话的小嘴。

而他的惩罚在不自觉中竟转变成热情的挑逗,阵地移转到大床上,他将她压抵在身下为她去除最后的障碍,将灼热的硬挺送进她湿润的深谷之中,狂热的释放多日来对她的渴望。

「喜欢吗?」他问。

「嗯……」她轻声地应著。「可是……」

「如何?」

「宴会要开始了,而且你的手该上药……」她担忧著。

「要我停止吗?」

「……」她红著脸,难以启齿。

他的大手贴上她置于枕上的小手,交缠住她的十指,倾吻住她红艳的唇——

他的吻悠长而细腻,她真心地回吻他,这个吻令两人无法消退的热情更添激情,他的律动速度更猛烈,让她享受了驰骋在草原般的快慰,而他也达到欢愉的顶峰,她销魂的轻吟恍若一首美妙的歌,两人在热血沸腾中一同超越了舒畅的性灵境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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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宴正式开始时,舞池乍现的灯光全投射在一座十二层的大蛋糕上。

乐团演奏出动人的音乐,每位嘉宾皆引领企盼著新人。

当宇森偕同语瑄再度出现在会场,人们只注意到他们脸上的笑容,及自然流露的亲密举止。

没有人注意到新郎的手受了伤,因为他们紧牵著彼此的手,更没有人注意到新娘子的礼服不一样了,因为她璀璨动人的笑靥胜过一切。

在众人的祝福欢呼声中两人站上高台一同切蛋糕,举杯向众宾客致意。

应邀致词的嘉宾一一上台为两人祝贺,华尔沙也是其中之一。

当他站上讲台,他先是很有趣的看了他们恩爱逾恒的模样一眼,再清了清嗓子说道:「想必大家都对这样幸福的画面感到嫉妒,我也不例外——」

华尔沙的风趣引起所有宾客的一阵欢笑,他意犹未尽地又说:「但我偷偷告诉你们,他们前些天才吵过架。」

华尔沙公然的幽了两人一默,宇森和语瑄相视一笑,并不以为意。

华尔沙继续又说:「这个姓蔚的小子生来就是饺著金汤匙,但老天却又特别厚爱他,现在又赐给他一个美丽的仙女为妻,为什么所有的好处都被他一个人给占了呢?」台下又是一阵哄堂大笑。

「但谁叫他天生多金又有张迷惑女人的俊脸,那我们还有什么话好说,当然只有祝福他们了,大家说对不对?」华尔沙高举了手中的酒杯,全场的来宾都欢欣鼓舞的应和他。

就在致词落幕,湖边放起了七彩烟火,五光十色的照亮了夜空,舞会接著展开。

「好漂亮!」语瑄脸上流露著少女般的纯真微笑。

「仙女,开舞吧!」宇森邀约了痴望著绚烂烟火的语瑄。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她的小脸上移开,他们俪影双双的进了舞池,相拥起舞。

在悠美的乐声及柔和的灯光中,他们像两颗彼此吸引的磁石,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,而全世界都在为他们祝福欢笑。

一曲终了,许多男士来向新娘子邀舞,华尔沙也在其中,而宇森虽不情愿却也适时的表现了风度。他退到安静的树下,独自喝著鸡尾酒,打老远的看著舞池中舞姿曼妙的女子。

她像一个梦幻娃娃,当她露出迷人的笑脸,他恨不得遮住所有男人的目光。

他庆幸她换下了先前那件暴露的银色礼服,他静默的欣赏她的美,爱意无限的眸光总凝聚在她身上。

「森——」蓦然间一句柔柔如梦的叫唤声出现在他的身后。

「雪子?!」宇森回首发现贸然出现在婚宴上的森田雪子。

「你……真的不要我了吗?」雪子柔媚的小脸上布满泪痕。

宇森放下空酒杯,若有所思地走向她。

「为什么那天接到我的电话答应到机场来接我却临时变卦?连我下榻在哪家饭店也不闻不问?」雪子心绪激动地质问道。

「我们之间结束了。」宇森冷笑地道。

「不,你虽娶了那个女人,但你仍可以像你父亲一样娶妾的。」雪子表明自己的意愿。

「我想怎么做不是你可以干涉的。」宇森面无表情。

「难道你不预备让我进门吗?」雪子恍若遭受晴天霹雳。

「没错。」宇森漠然地给她答案。

「为什么?」雪子得不到他的允诺,伤心转变成厉声尖叫。「你不怕我立刻到处嚷嚷——你娶的那女人曾是别人的情妇吗?」

宇森面不改色地道:「你名下的房地产我不会变动,我们之间也不再有任何瓜葛,我相信你是理智的。」

雪子神情一震,她的威胁不但没有一点用处,还反而会对她自己不利。「我相信你和她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!」雪子激动的诅咒,愤然离去。

宇森没有多看她一眼,因为他对她毫无歉疚,对任何一个情妇他都问心无愧,她们在他这里得到的,老早超越她们所付出的。

「嘿,你在做什么?刚刚和你说话的女人是谁?」语瑄翩然来到宇森身边,其实不只宇森注视著她,她人在舞池目光仍跟随著他。

「不就是个女人吗?」宇森毫不在意地道,搂住她问,「舞跳得开心吗?」

「我只想跟在你身边。」语瑄倚偎著他,轻柔地对他说。

星空下宇森默默地注视著她,此刻他愿意欺瞒自己去相信她说的这句话,相信她美眸中的那份无邪。

他低下头吻住她,无言地对她倾诉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感情。

其实那夜在琴屋她将钻石项链丢还给他之前,他就已拒绝了雪子。

他并不想让自己母亲所承受的痛苦,再发生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。

虽然兰姨及芬姨都是好女人,到头来也和平相处,但他不想象父亲那么累,真心爱的人儿一个就足矣!

「喂,你们到底要吻多久啊,放著那么多豪华餐点不去吃——」华尔沙十分杀风景的来到。

「怎么,眼红啊!」宇森放开脸红的语瑄,睨了华尔沙一眼。

「说真的是有点儿,不过……」华尔沙故弄玄虚。

「不过什么?」宇森勾搭住华尔沙的肩。

「明天我就得走了。」

「原来如此,那就放你一马。」宇森露出难得的笑容。「几时的班机?」

「下午一点。」

「祝你一路顺风,华大哥。」语瑄道别。

「小美人儿,若这小子欺侮你,你可以打电话到瑞典来通知我,我会赶来为你主持公道的。」华尔沙面授机宜。

「你少来了,瑞典到这里要转多少班机。」宇森嗤笑。

「叫我‘少来’,你这小子简直见色忘友。」华尔沙当面挖苦宇森,随即又正经八百地道。「你得记得你娶的不只是一个美人儿,她还是语凡的妹妹,你可别让她受委屈,否则别说语凡不原谅你,我也不原谅你。」

「没想到你这么有正义感,看在你这么有正义感的份上,明天我和语瑄一起送你去机场。」

「呵,那就谢喽。」

「一起用餐去!」宇森提议。

「太好了。」华尔沙附议,于是三人一行走向美食区,华尔沙还故意绕到语瑄身边挽住她的手臂。「这叫双星拱月。」

宇森突然豁达的不再介意华尔沙对语瑄的殷勤,更不再被无谓的妒意蒙蔽。

他们在愉快的谈天说笑中一同享用美食,今夜的婚宴不仅充满了星光,也充满了欢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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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宇森和语瑄亲自送华尔沙到国际机场,挥别了华尔沙之后宇森便要司机送他到公司。

回程的车上只剩语瑄,她脸色显得苍白,精神不佳,有些想呕吐的感觉,也许是因为晕车,那感觉更明显,一回到家中,她忍不住一路冲进洗手间,唏哩哗啦的大吐特吐!

在客厅中的蔚母关心地过来问道:「语瑄,你还好吗?」

「没什么的,妈妈,我只是吐了!」

「会不会是有喜了?」蔚母径自猜测。

「我不知道。」语瑄惊讶的脸红,她自己完全无法确定。

「我请家庭医生来帮你检查检查。」蔚母亲自连络了家庭医生。

一个小时后答案揭晓——

「恭喜您,蔚老夫人,您就要升格当祖母了。」白医师宣布。

「太好了,太好了,这真是入门喜!」蔚母开心不已。

「妈妈,什么是入门喜?」语瑄在白医师离开后,不好意思地问。

「就是你嫁给森儿那天就有了,我得将这好消息带给宇森!」蔚母忙著去打雪话到公司找宇森。

语瑄下意识的抚著平坦的小肮,原来里头已经有一个小宝贝在形成了——她心底好温馨、好期待啊,不知道宇森知道会不会和她一样的开心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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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怀孕了……」夜晚宇森回到家中,语瑄亲自告诉宇森这个消息,她的眼底眉梢洋溢著喜悦和幸福;但她却没有在宇森脸上见到相同的情绪。

宇森沉默的走向落地窗边,背对著她解下领带。

语瑄安静地走向他,由背后环抱住他。「我好开心。」

「嫁给我一个多月就怀孕了,我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厉害。」宇森冷冷的语气就像黑暗之神的告白。

语瑄触电般的放开他。「你说这话……是……什么意思?」

宇森转过身来,无言的瞥她,这时语瑄才蓦然发觉他阖合的双眸密布著乌云,平时爱笑不笑的唇线变得冷硬,一脸风雨欲来的前兆!

「我才想问你,是什么意思?」宇森冷峻地问。

「我不懂你说什么?」语瑄困惑地摇头,他质询的表情、酷寒的模样,令她连呼吸都困难。

「我再怎大方也没办法接受你生下别人的孩子!」宇森沉重的直言不讳,而他所说的话就像重音符,字字敲击著语瑄的灵魂!

「这不是别人的孩子!」她想向他说明,但宇森无情地打断她—

「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,你现在有两个选择,第一是拿掉,第二是……给我滚。」

语瑄感到气温似乎在一瞬间降到了冰点,寒冻的空气从四面八方贯穿进她的脑门,侵蚀著她的四肢。

原来他自始至终都对她抱持著怀疑,那么她还有什么可说的,无声的泪从她伤痕累累的心间直淌而下。

「我后悔从小就爱著你!」语瑄的脸上爬满泪,她颤抖地说完,移动麻木的四肢,一刻也不留的夺门而出。

她最后的一句话像一枝箭,射穿了宇森的心,他冷漠的面容闪过一丝痛苦,但他极力的克制自己去唤回她。

当她消失在门口,他的一部分灵魂仿佛也跟著消失,心情如同黑暗中的汪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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