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除了父亲以外,她为第二个男人所流的伤心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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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哟!若寒妹妹怎么两眼红肿,是不是昨儿个没睡好?」
一大清早的,孙平贞伸个大懒腰后走出来,精神奕奕地坐在她面前吃早膳。
「平贞姐姐好像精神不错,想必阿诺表哥昨天一定出了不少‘内力’。」反讽的同时,她也失去了胃口。
「那倒是,终于能够睡得了一顿香甜觉,都是拜独孤大哥之赐哩!」孙平贞居然毫无羞色地嘻笑著,「难得他不嫌弃,不仅与我‘袒程相见’;还……哎哟!这事儿说来你也懂的。反正他不仅医治了我的身体,连带的,连我的心病也医好了。」
「过分!实在是太过分了!」妒火在冷若寒的心中焚焚燃著。
这个女人……这个女人会是在昨天以前一直视男人为蛇蝎的孙平贞?亏她还是个修道人,居然如此恬不知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