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既来之则安之,她唯一好奇的是:孟某人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。
「你要谢的,是子溘。」他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酒。「当初如果不是他坚持,我不会接下这个广告。」
这番直率的言词造成的打击并没有想像中的大。
五个月前的她,或许无论如何还是会对他的不念旧情与冷血感到不满,但现在,她只有一种纯粹的同感和了解。毕竟,就公事角度看来,这样的企画和酬劳并不算诱人,也难怪他会拒绝。
这也再次强调了:高子溘和他之间的性格差异究竟有多大。
「我知道。」她简单点头,没有多加评论。
爸琴师弹奏起新的曲子,熟悉的音符散人芬芳的酒气,在水蓝色的灯光中醺醉摇晃,令人为之神驰。
「布拉姆斯。」她轻声说。
「什么?」他疑惑地扬起眉毛。
「没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