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皓对她的不友善一点也不放在心中,他把带来的花束找来一只玻璃杯插了起来。
「你在做什么?」
「我在插花,病房摆一些花,会让病人的心情愉快,有益病情的恢复。」他回答得头头是道。
「你不必这么费心,你对我一点责任也没有,你请回吧!」她偏过头去。
「虽然你是这么认为,但我说过要负责,就一定会负责到底。」他是神经错乱了不成?这种事能撇清就撇清,他竟非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不可。
他说话的语气令她想起黄明政说话的语气。
以前她一定会很欣赏如此负责的男人,但现在——
「你走,你不必对我负什么责,你走!我不想见到你!」她毫不客气地拽起玻璃杯的花束丢还给他。
「我会再来看你的。」他竟一点也不生气,反而十分有耐心似的,又把花束插回玻璃杯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