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刘师叔一把抓住他,「早跟你说,是同条船上的!」
陆师叔咬牙切齿地看著他,「我真不该鬼迷心窍,跟你同船儿!」
安瑜下了山,进了栖渡镇。他的府邸虽然烧了,还是另有药馆,一进内堂,穿著夜行衣的谷梁朗焦急的迎出来,「秋娘可安好?」
「没事的。」安瑜安慰他,「我看她气色不错,反而是你们家管银钱的师妹有些焦躁。」
「绯琳么?」谷梁朗松了口气,「她救过我和秋娘。」回头想想,又有些凄然,「我只顾著布置,竟然将秋娘这样搁著……」
「老弟,你且安心。秋娘是明白人,若到非常紧急,大不了将她抢出来就是了。你且去调兵遣将,该追查的追查,该问的就问,弟妹的安危就交给我吧!」
比梁朗默然,只是点了点头,就跃身穿出窗外去了。
话说那药材商拿著书信,顺流而下,只一昼夜就到了凭云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