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著头,眼泪不由得涌出,一滴滴落在她的衣襟上,愈落愈多、愈落愈急。
「你哭什么?」他被那泪弄得心烦气躁。
懊死的女人,他又没把她「怎样」。
「我气我自己啦,明明在家练习好久了,临到头来却还是那么没用,呜……」
杜天羽闻言简直没昏倒,她在家练习很久?这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?
「虽然我现在这么没用,你也许已经讨厌我了,可是我会再努力的。」她可怜兮兮地瞅著他。「我以后还可以继续喜欢你吗?」
苞她说」不行」啊!这是摆脱她纠缠的好机会,他的理智严正地警告他,但不知为何他的舌头突然打结了……在她恳求的目光下。
「随便你!」他暴吼一声,烦躁地甩开她离去。
可恶,这一回合他还是输了,而且差点把自己也输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