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依旧紧绷疼痛得像是被什么给狠狠拧饼一回似的。
这是怎么回事?
她跟裴玦明明是死对头,打从心眼里讨厌他,但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,她竟会觉得这么心痛难受,好像被人用刀硬生生从心头割去一块肉似的。
一旁的裴玦瞥见她眼底的泪光,心口苋莫名一紧。
平时老爱跟他唱反调、对他从没给过好脸色的殷商商,竟会在他面临生死关头时落泪?
「别客气,举手之劳,不足挂齿。」白衣男子温雅一笑。
「不知恩公名讳,如何称呼?」一旁的商商急忙问,好像她才是被救的人。
「在下姓李,单名亨。」白衣男子微笑道。
李亨?
裴玦微蹙眉头,总觉得这个名字有几分耳熟,却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听过。
虽不知这男人是何来历身分,但裴玦敢肯定这人绝不是泛泛之辈,但见他举止从容优雅、谈吐风雅不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