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了没多久,他又俏悄起来,彻夜守在颜诺的门外。
在楚天狂的认知里,女人唯一的功用是在床上,女人最感兴趣的是华服与珠宝,女人唯一懂得的狩猎就是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以便张网「捕捉」那些倒霉的男人们。
他本以为颜诺也是其中之一,只是更贪婪,也更狡猾而已。
可翻遍所有的账簿,他竟没看见她购买首饰衣物香粉等女人用品纪录,相反的,她买的都是一些农具、兵器、建筑材料……在这些账簿里,收入多少支出多少,无不记得清清楚楚的,她甚至还为此设计了一种简单却很好用的表格。
楚天狂从不相信女人的逻辑能力,也否认女人会有管理自己产业的智慧,可她却推翻了他以往的认知。
无论他内心对她如何的不屑,却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称职的账房执事,甚至比他曾雇佣的任何人都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