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晨练阿伯摇摇头走了。
刷,刷,刷。清洁工一路扫过来。「喂喂,让一让!」
蹲在地上的人没反应。
「你耳朵聋啦?叫你让一让没听见啊?」
还是没反应。
「踫到神经病了。」扫地的只好绕过去。
一张十元纸币放在她面前,小女生羞涩如蚊蚋地嗫懦,眼里掩不住的爱慕,「你,你去买点儿东西吃吧!」
下雨了,雨幕被大风吹得斜来斜去。
躲在灌木丛里的野猫儿子问野猫妈妈:「瞄瞄,喵喵喵喵喵喵喵,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(妈妈,那个人好奇怪哦,下雨为什么不躲起来)?」
「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,喵喵喵(我们猫不要管人类的事情,知道吗)?」
湿透的身体在风雨里颤抖,「阿嚏!阿嚏!」
涂著粉红色指甲油的脚趾露在细致的细带凉鞋外,踩在雨水里,仿佛飘在水上的樱花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