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餐厅一开门我就来等著了,你搞什么失心疯……」又是一大串广东话。
「我……」开囗想争辩,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哭了。拜托!我已经八百年没哭了,搞什么飞机?!
「你干嘛哭得跟猪头一样?!」他的声音放柔,「本来就丑了,现在更丑得那个什么惨睹……」
「惨不忍睹啦!笨香港人!」我干脆哭了起来。
「好啦好啦,我笨啦我笨啦……」
他掏出手帕,递给我。
「新手帕?」我还在抽噎。
「不是啦,我洗好烫过的。」言下不是不骄傲。
展开烫到有棱有角的手帕,忍不住破涕而笑。「你烫不烫钞票?」
「咦?你怎么知道?!」
这种情形下,你叫我怎么悲伤的起来?
「我失恋了。」坦白著,「所以有点失控,对不起。」
这么有礼貌,他反而受惊吓,「你……你别想不开……那个留得山在,不怕买木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