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玉树一怔。
阿信补充:「其实也不是怕她。她那么秀气的一个人,脾气是随和,我们胡闹她也不排斥,笑得比我们还高兴,实在没有理由怕她,可是,不知怎么搞的,我就是不敢在她面前随便,黄色笑话一个也说不出口。」
玉树回首遥望美丽年轻的大嫂,依稀觉得自己也同他们一样,往常爱跟爸妈顶嘴,尤其跟母亲更是没大没小,惹得母亲用一种无奈又痛惜的凄楚眼光望著他,反使他「逃」出家门,就怕看母亲的眼楮。但现在,这些胡说八道的这语他再也不说了,他想,也许私心里自己对大嫂是又爱又怕,她年轻,要管他可也够拿大了,她随和,好像没心眼似的每天笑脸迎人,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在她面前随便。
如今,玉树是大不同往昔了,老爸和他僵持了几年,终于服输,承认他是天生的机车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