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可怜了她手中这双好似「爹不疼、娘不爱」的玻璃鞋。
「我又不是饭店的人,能帮腔吗?」傅劭君无辜地耸耸肩,「说起来,生得风流倜傥的我还被人忽视,才是令人伤心的事呢!」
从头到尾,那妃没正眼瞧他不说,还根本当他是隐形人。
「对,伤心,你最好多伤一点心,免得你不伤心去伤别人的心。」
避月琴又白了他一眼,便把玻璃鞋送进那妃的房里。
「你这么说,好像我老当负心汉一样。」
没有充分理由反驳,傅劭君只得闭嘴,自动跟在她的后头走进房里,随意浏览著没摆太多私人物品的房间。
一般人住饭店,不用自己收拾房间,所以东西大多随意摆放,通常不会大整齐,然而这个房间却显得过于一丝不苟。
除了铺床,饭店的清洁人员根本不怎么需要打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