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爸整天借酒浇愁,老妈也只顾著以泪洗脸。是二姊那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站在大门口,拿扫把把来搬东西抵债的债主赶出去,拍胸脯说就算下海陪酒,也会把债还清的。」叹口气。
「她的一生几乎都耗在家里的事业上。大概是债主逼债的恐怖记忆,她对事业和家产有著异样的执著。青春耗费殆尽,几次有良缘她都放弃了。到底放不下家里。」
焕真和他相对无言,翻著相簿,照片里的二姊像是从来没有笑过。
「爸妈觉得亏欠二姊许多。早早就征得大姊同意,家产将是我和二姊平分。我本来是不愿意的。这庞大家产几乎都是二姊赚来的,我凭什么不劳而获?但是妈妈心意又很坚决,我也拗不过她。」
健新注视著焕真,「焕真,老实告诉你。如果爸妈百年之后,我会放弃所有遗产的。所以你若嫁给我,就只有我双手赚来的财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