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因为她那息事宁人和不喜欢沾惹麻烦的被动个性所致吗?要是换了雷琮芠可就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了。
想到这里,她微愣一下,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反征服行动成功了没有?
「怎么了?」她心不在焉的模样引起弗利索的担忧,该不会是……「你现在还觉得痛吗?」
红热瞬间浮上她的双颊,才打定主意要遗忘昨夜的荒唐,却被他的一句话轻易勾出惨痛的回忆。
「没有。」
她逃避地移开脸想离开他,但才刚迈开一步,撕裂的刺痛便毫不留情地攫住她,尽避没有哼叫出声,不过她那瞬间轻皱的眉头却没能逃过近在咫尺的灰蓝色眼眸。
哎利索抓住她的手轻轻一带,将她从沙发那头带过来,把她的小脑袋瓜按在制眼笔挺的胸前。
眼前突然一片黑色,她唯一清楚的是从那层烫平的厚夹料内传来的有力鼓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