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窗外的余小桃摔著肚子笑到流眼泪了,男人的味觉似乎天生就比女人受不了甜,而她可是故意在药里面加味,熬了一种比麦芽还要甜上十几倍的菜根。
丙然如她所料,段长渊今日准备了甜浆在一旁,可惜无用武之地呀!炳哈哈!到了第三天,余小桃照例送药来,这一次,段长渊表面上看起来依然威武不能屈,可是从他迟疑的动作中,看得出他已有顾忌,不敢再像前两次那样两三口就把药吞进肚子里。
「今日的药是什么味道?」他冷著脸质问。
「辣味。」她很老实地回答。
辣?段长渊盯著碗里的汤药沉吟著,衡量著它会有多辣。
他不怕辣,因为酒也很辣,喝过那烧刀子的辣,只有痛快,不过有了前两次的经验,他决定还是谨慎一点,拿起汤匙,吃了一小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