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隋曜权抬起眼,发现父亲仍紧闭双眸。
「这辈子我就只送了她这份礼物。」隋稷仑缓缓睁开眼。「你可知道为什么?」
他握紧玉镯。「不知道。」
隋稷仑微扯笑意。「她是在提醒我,珠宝首饰无法将她留在我身边。男人都会送礼,可礼多情转薄,她愿意跟我厮守,不是因为我能送她珍宝,而是我真情相待,她说商人铜臭味重,重利淡情,若我有一天虚待了她,届时就算我把世上所有的珍宝捧到她跟前,也挽不回她离去的心。」
他露齿而笑,黑眸呈现出难得温柔。「你娘即使在说这般狠心的话时,也是轻声呢哝,可我从没怀疑过她说这话的决心。」他陷溺在回忆里,苍老的神情在瞬间年轻许多,半晌后才又道:「绸缎下还放著一样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