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知要拆散也不是拆散她和丹尼尔,而是他以外的男人。经过这几日的调查,他知道余柔珊和丹尼尔之间从未生出情愫,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,一个劲儿的做著他的春秋大梦。
「你不能用伯母为标准来衡量我妈妈,她的独占心态已经得去看心理医师了,再这样下去我非先发病不可。」丹尼尔发出不平之鸣。
他不懂为什么没人能理解他的痛苦,只有余柔珊才是他的救赎。
彼学维虽然赞同堂弟的说法,但不会明白的说出来。「那你更应该在工作上以实力来向她证明,你已经长大,不再是她抱在怀里的孩子。」身为他的堂兄,他只能说这种八股的话来劝他。
「你……」丹尼尔见一向亲近的堂兄并不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,不禁为之气结语塞。「行,你够强悍,我会看你能强到什么时候。」他突兀地起身离去,不管身后人窃窃私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