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肉哽在喉头硬是无法咽下,引得他不住地呛咳,他忙抓过酒杯,用酒液将肉送下食道。
「做坏事被抓包的人,没资格这么说我。」林培南不服气地道。
唉呀!余柔珊可不是什么温婉的女子,在她放过他一马之后,他又一脚踩回地雷区,只能怪自己有眼无珠不识好歹。
「你是哪只眼楮看见我为恶了,左眼还是右眼?我又是杀了谁,还是放火烧了哪里,让你抓到把柄?」她的表情不变地质问。
惊觉自己失言了,林培南真是后悔莫及。
她的伶牙俐齿比主厨的刀还要锋利,每一个字都能见血。
「可是……」
余柔珊截断他的话问:「报纸上这么写的吗?」
林培南只有点头,没有其他的选择。
「那报上若写你家的猪得了口蹄疫,你信是不信?」她又再次反问。
「当然不信,谁要敢乱写,我非拿他喂猪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