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公主,这酒真的让你这么不好服吗?」看著她苍白的腔,堤曼心如刀割,懊悔著,「下次……下次我不再逼你喝酒了……」
「单于不必担心我。」刘靓用尽仅存的气力推开他,幽愤地道:「我不过是你的战利品,你的命令,我怎敢不服从?」
「你……」堤曼脸色乍变,指节握得泛白,「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我……」话到嘴边,硬是出不了口,一种莫名的傲气,使得他干脆顺著她的话意道:「没错!我是匈奴单于,你在我手里,我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,而你……你不许再忤逆我,否则,我会让你知道身为一个匈奴单于应该有的做法。」说完,不带半分感情地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