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汤匙踫到她耳朵时,她尖叫出声,叠声道:「承阳、承阳、承阳、承阳……」
他微笑,放下汤匙:「这样不是很简单吗?」
她悄悄自他胸前抬起脸,见他没拿汤匙,这才放心:「你很可恶你知道吗?为什么老爱在我脸上涂东西?」她火大地说。
他挑眉,心里可是一点也不觉得不光彩。这是他发现威胁她的新方法,总要好好利用,否则就太对不起自己了。
「你的个性很差耶!」她又道,「什么事都非要照你的意思不可。」
「当然。」他面无愧色。
「你没救了。」她瞪他,这人的劣根性太根深地固了。「放我下来。」她打他一下,他们这样太……嗯……不好。
「我不想。」他一句话堵回去,抱著她还挺舒服的,为什么要放她下去?
「你……」她涨红脸,「你最近很奇怪,你不是讨厌人家踫你的吗?」
「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