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看不开,就会想老夫人一样,终身活在无穷无尽的痛苦和忧愁里。
「像你这样的女人,是会把男人惯坏的。」他哑然低吟。「你应该泼辣地对我说,四爷,除了我以外,你不许再踫其他女人。」
花芋失声笑了出来,就像听见一个叫兔子飞上天去的笑话。
「我是个丫鬟,敢对主子说这样的话不是造反吗?」她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。
凌芮希若有所思地淡淡一笑。
「锦囊呢?」他磨挲著她颈侧的细腻雪肤。
「在我身上。」她忙解开衣领,从小袄内把锦囊拉出来给他瞧。
「没有被迎月和锦荷她们发现吧?」他俯在她耳旁轻声问。
「没有。」她摇头。「我一直不敢脱下衣服来。」此时已是初夏,在屋子里还穿著缎袄实在让她热得发昏。
「找机会把这个锦囊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