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奥?齐任驹的下巴差点掉下来。十六年啊!天哪!十六年竟然还分不出谁是谁,那他得花几年?
「所以要从个性上著手。」
贝儿胡里胡涂的招供,一点都没有想到,其实自己并没有比胡涂的爹娘精明多少,否则怎么会乖乖地被套出话来。
「要从个性上著手?」有点土灰的俊脸终于出现了点血色。「怎么分辨?」
「姊姊在观念上,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很多。」
「喔?」他眼楮一亮。
「比如说,姊姊是个凡事喜欢按部就班的人,而我比较随性。」
「喔!」这哪能分辨得出谁是谁啊?
「姊姊的计划表可以从年初排到年尾,每达成一件就用朱砂笔打一个勾,而我——」贝儿把差点脱口的话咽回去。「我没她那么古板!」恶!说得连她自己都怪不好意思的,其实她是嫌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