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私心里最疼爱、器重的孙子翟煜申却待他有如雠寇,连声爷爷也不肯叫,想到这儿,他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「爷爷你怎么了?」一下子大笑、一下子长叹,把她都搞胡涂了,她自然不知道翟老爷子内心复杂的思绪。
「爷爷在想啊,要是妳能一直留在翟家跟爷爷作伴,不知有多好。」翟老爷子拍著她的手背和蔼地道。
「那我以后就常常来陪爷爷说话,您说好不好?」商恩妲笑道。
翟老爷子欣慰地点点头,说道:「妳打工的事情,我希望妳多体谅一下长辈的心情,到信堂的事也考虑一下,年轻人多些历练总是有好处的。」
「这我知道。」商恩妲鼓著两颊,也只得无奈地接受。
虽说自己生活的主控权被人掌握的感觉令她挫败,但工作没了她也不是很难过,毕竟那在她来说只是玩票性质,打发无聊用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