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他虽是颇有主见的人,却只要看见父亲气得脸红脖子粗时,他就无法再强硬著口气,坚持己见。
他太清楚父亲的病况了,万一再教他气得心脏病发作,他恐怕就大大不孝了。
所以,他这会儿只好乖乖地带著他身旁这位沉默寡言的瓷美人出来走走了。
有时他还真纳闷她到底是不是哑巴呢!
出来逛了这么久了,也不见她主动开口,就只是嘴角带著淡淡笑意,好像只要这么挽著他,她就已经非常满足似的。
这种女孩倘若将来真嫁给他,不出两个月,他肯定马上大喊离婚!
扁想到相处两个月他恐怕就受不了,程士彻哪敢当真娶她为妻!
还是算了吧!程士彻悻悻然地想著。
走著走著,突然她说话了,打破了他原以为她是哑巴的疑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