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待你的事……」
冰川司打断她的话,「我想,她不是一个很好的东道主,更何况我也没感觉被招待到了。」
滕栉咬著牙,「你真是够无赖的了!」那天他房内有女人的事她还没找他算帐,他倒是恶人先告状了。「要怎么样你才会觉得自己被招待到了?难不成要我找个女人到饭店陪你才算宾主尽欢吗?日本商人的是国际闻名的,看来绝不是空穴来风。」
想到他房里的那女人,她心里又气又羞又难过,可她没有任何立场去对他兴师问罪,要问什么?问他为什么在有未婚妻的情况还来招惹她吗?
一个铜板敲不响,伊集院彻即使再有魅力,她若不是立场不坚定,对他不能忘情……
不能忘情?滕栉在责难自己时竟无意间冒出这念头,她的呼吸窒了窒,心跳得好快,脑海里一片空白,这感觉就像明明埋得够深的秘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