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娘看来十分娇羞美丽,第一次见到她便觉得她和棋是所谓的‘夫妻像’,而他们果真结了婚。
就这样站在那里,有种事不关己的荒谬感,仿佛闯进了她不该闯进的世界。
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来做什么的?
当著他们的面说‘恭喜’的风度她还是有的,可是有那个必要吗?
已有这么多人为他们祝福,不会少她一个;而她当然不是来闹场的。
良久,突然觉得十分疲惫,毕竟她才刚结束二十几个钟头的飞行,从一个血流成河的战场回来。
现在唯一该做的事是回家躺在床上睡它三天三夜、地老天荒、人事不知!
一个男人在她的身旁半醉地和她说话,她只是礼貌地看著他,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他终于识趣地走开。
她叹口气,移动脚步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