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有人都可以作证,我可是连根寒毛都没踫你一下!」唐老板自认是受害者。
「从头开始说,我才能明白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。」真是一团乱,而且没有重点!蔺斐引耐著性子,指引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人。
「我刚才经过他的店,正好瞧见里头有些字画,所以想进去看看,结果我人还没踏进去,他就冲出来大声嚷嚷,说我不能进他的铺子!」一谈起这事,她仍觉受辱。
唐老板趾高气昂地双手环胸,睨了她一眼,不觉有错。
蔺斐引颔首,引导她继续说下去。
「我问他为何我不能进去?他竟说,若我进了他的铺子,会使得他的铺子粗俗低下,再也没有人肯上门,我便很生气地质问他,怎么出言污辱人?」回想起唐老板的污辱,一把火又立即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