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醉风轻拥著她,下巴搁在她头顶上,觉得自己是幸福的男人,想来全天下没有其他男人要比他更为幸福的了。
「我睡了几天?」
「三天。」
「三天?!」她低呼,双手急忙掩上双颊,是料到在病榻上的她会变得有多苍白难看,糟!居然让他瞧见她惨白无血色的模样,丑死人了!
「怎么了?」他低头问,不明白她为何要低著头回避他的视线,方才不是好好的吗?
「我……」她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启口。
「嗯?」
「你别看我!」将头低垂下来,硬是不让他看。
「为什么?」不要他看她?刚刚他已经看了好久都不见她有任何反对,为何突然转了性,莫非是病糊涂了?
「……」这教她怎么好意思说。
「你不说,我又要看你喽。」卫醉风干脆试著强迫她抬起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