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世界中,男人是天、女人是地,是连羊马也及不上的。他可以忍受「做事」
的女人,却对水滟这一类不事生产的女人感到烦厌。
那样的女人除了暖床以外,没有分毫实质作用。
震惊地退开数步,水滟捂著口、瞠大眼,身形摇摇欲坠的晃著。
「你不能不娶我!」她突然嘶吼出声,接著继续吼叫道:「我绝不允许你娶唐雨儿
那贱人!她不过替你挡了一箭,我也可以替你挡啊!你难道忘了她和平林有荀且之事吗?
你甘愿绿云罩顶啊?」
「我会娶你,唐雨儿从来不是我妻子的人选。」冷冷地睨视她,墨黑的眼眸深处有
一簇狂猛的怒火。
心下不由得畏惧,她又退了数步,脸蛋益发惨白,却又咽不下那口气,就这么僵在
原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