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帮自己的相公和另一个女人准备「嫁妆」,她偏偏用这种傻气的方式爱他,而他不就爱她这份傻气吗?
「你如果喜欢围涎花,我可以多做一些。」她死心眼道。
这个让他既爱且怜的傻女人,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。
他搂她入怀。「就算要用,我也要用在‘我和你’的孩子身上。」
冉晓松黯然。「我也希望……只是我……」
「你会活得很久,而且健健康康的,相信我。」他感觉她细微的轻颤,知道她又在偷偷流泪,他捧起她的睑,强迫她的泪眼迎视自己。「如果你不相信我,起码也该相信你自己的名字。」
「我的……名字?」
「对,你的名字。」他绽露在她面前才有的温柔微笑,说道:「松树不就是最屹立不摇、最长青的树木吗?」
她破涕为笑。「相公,你好会安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