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他们都没再开口,双方都陷入了沉思之中,一直到了「树屋」的门口,飞扬才轻轻地开口:「你不用来接我了,我会自己回去。」
他看了她一眼,终于微微一笑点点头。「我知道了。」
飞扬了解地注视著他,知道他们算是达成某种其实双方都还不太了解的共识——
奇怪的感觉——也许是朋友吧!
天知道!
压力已经将她原本的活力几乎榨干了!她不知道其他的人是怎么做到的?但是对她来说,这阵子的生活无疑是一场可怕的炼狱生活。
窗外的树木渐渐苍翠,她的心却象突然间老了似的!也许会有那么一天,她再也不记得自己曾经是个画家、是个雕塑家,而只是整天和一堆数字、报表打交道的女人——想到这里就不寒而栗!
鲍司的状况虽然不至于每下愈况,可是许多的问题仍然悬宕未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