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明几乎把大半的工作都丢给他处理,也不管他能不能接上手;早出晚归的他,从没在家里遇见她,让他一度以为她根本不住在雷家。
只是天天吃著她准备的早餐,才稍稍感觉到她的存在感。听母亲说她也住在三楼,却安静到似乎连脚步声都没有。
今晚,他难得兴起了散步的念头,没想到却让他遇见这等新鲜事。
这个怪女人果真怪到无法用常理来推断。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,在这种少有路人经过的夜里、在明哲保身的前提之下,应该没有人会傻到去拦肇事者,而是暗中记下车牌号码,然后报警处理。
否则多管闲事的下场,不但救不了小狈,恐怕连自己都会受到伤害。他向来对这种自不量力的人很嗤之以鼻,更厌恶这种莽撞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