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未忽略她粉嫩的唇早失去了红润,细白柔嫩的肌肤透著不正常的红,眼睫已然湿透,晶莹的泪珠悬挂,纤细的身躯更是抖颤的。
她怕。
很怕很怕。
也许是她自己也没察觉,或许是恐惧到了极点,人反而会失了常态。
纽约的光鲜亮丽,其隐藏在阴暗处的蠢动就更触目惊心,生长在台湾的女孩,通常难以想象出个门就差点遇上死劫的惊悚。
包何况,她还不只一次遇上惊险场面了。
来纽约的第一天,还不到二十四小时,生命攸关的惊险就经历两次以上,这个人也太倒霉了。
但就算怕成这样,她还是冷静理智的先撂倒劫匪,待人平安,再来「怕个过瘾」。
当年她就是这么说的。
当他靠著高大的个子、健壮的身躯,想要欺负娇小、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她,她不慌不忙的,在他措手不及时,将人摔在地上,然后一溜烟跑掉了。